作者:沐不了的晨
叶问开始并没有理会,一会儿却忽然转头上下打量秦轩,甚至上前摸骨、拍打月凶脯,虽说被叶问这样摸遍全身有种莫名的恶心感。
但是,看在叶问一脸严肃与几分惊讶的份上,秦轩只好任其施为。
“你小子,这么快就达到这一步了,不愧天纵奇才!”
叶问也有些惊喜,经过这么短时间他已经看出来,自己的这个宝贝徒弟,身体素质已经变得非常好。
不仅步子稳健,身体强度也达到了某一个境界,其抗击打的能力,异于常人。
“快,跟我来!”
语气中竟是带有几分震惊、几分欢喜,抓起秦轩就走。
……
一九五零年,湘江租界郊区。
不远处的野林,两人并肩行走,却一言不发。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叶问和跟随在叶问身后的秦轩。
他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袋,四处望了望。
入眼处尽是一片翠绿,草木茂盛,空气清之极!
穿过一片又一片树林,沿着大路走了一会儿,一处树林密集却有较大空旷的地方,出现在前方不远处。
“这里是什么地方?”眼前一亮,秦轩心想。
前面行走的叶问,停下脚步突兀地问了一句:“你可知,我是如何落难于湘江的?”
“徒弟略知。”
突然这么一问,秦轩自知今天肯定有重事要摊开讲,不然走这么远的路程到这里,不可能就为这单单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
好一会儿。
“是啊,毕竟都是陈年往事,当年闹得人心惶惶的。”
叶问望着周边葱绿的景物,难得长叹一声,道尽了对以往的眷念。
叶家,在当时的坲山是大家族,财力颇丰,广得人心。
而叶问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富裕的大家庭,住当时最贵的宅子之一叶家大宅,富丽堂皇,连围墙都是用大理石建造而成。
叶问仿佛还记得,大宅附近时常有几个少年和小孩子们在放风筝,不时传来的一阵欢声笑语,如同温泉叮咛,清澈人心。
根本不像现在,只能落魄到开武馆谋生计,需要为了生存而奔波。
那个时候,他尚且年轻,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最终凭其爱好一心醉于练拳,才会有了今天的武功水平。
可一九三七年卢-沟桥事变之后,岛国队侵华,强行霸占叶家家产,还把叶家大宅当作根据地。
一边枪杀掠夺奴隶人民,无恶不作,另一边还将大好的河山破坏殆尽,使人民流离失所,饿殍满地。
对比以往的日子,如若情暖天堂与人间地狱的差距!
回想这里,秦轩的心情同样感觉沉重。
虽然这只是一方电影世界,但也是与现实接轨的、真真正正的华夏历史!
没历经过此灾祸,他甚至不敢想象这是一幅如何凄惨的画面,但生活在这段时间里,却是实实在在目睹了不少外国人在华夏的地盘所做的祸事。
不仅欺辱着华夏国人,不管心情好坏,只要想起或者有意,就对其打骂不已,若心情好也踹一两脚,表示心情愉快。
华夏国人,堪比非洲黑人奴隶也,畜牲也!
比之更狠的是岛国行为,料想岛国今后以几千人的军队残杀华国几十万,乃至百万的百姓,这和当时的人民习惯了逆来顺受也不关系。
不过,岛国人惨无人道的行径,总是让人难以遏制的怒从心生。
秦轩不是一个极端的武者,但免不了一阵愤恨,凭什么!
是啊。
凭什么,真的很痛心!
哪怕是后世的建靖国神社,改历史教科书拒绝承认其罪恶行为,也不能将历史抹去,让华夏国人遗忘,让全世界人民遗忘!
啪咯啪咯!
情绪是有共性的,越陷越深,秦轩下意识地紧握着拳头,双眼怒火丛生,满满的恨意随之迸发!
“秦轩,够了!”
一只手突然横插-进来,拍一下他的肩膀,大声呼喊道。
回头看,是叶问。
“拱手低头,弯腰屏气!”接着又是一句不容置疑的话。
“师父?”
秦轩辞疑了一下,想不明白叶问此举为何意。
“我说,躬身!听不明白吗?”
叶问斩钉截铁,一字一句的说。
因为带这位弟子来时,叶问心里已经做了一个决定,传授秦轩更高层的技艺!
听见叶问不容置疑的话语后,秦轩当即躬下了身子,毫无犹豫。
即使不清楚什么原因,秦轩还是依据叶问的要求拱手躬身了。
所谓跪天跪地跪父母,也跪生来授受再世父母的师父。
即使是跪,也一样跪得心安理得,毫无心理情绪。
一个躬身,对于开放的现代人而讲,别说什么蠢人愚忠,世上最重感情的民族是华夏国人!可最伤感情的民族也是华夏国人!
也许是见到了他的拱礼。
叶问没有再出声解释,秦轩也不会感觉被耍了般怒气冲冲的离去,也没有直身转而走人。
只因他相信叶问的为人,也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历史世人的眼光,没有看错!
忽然,叶问奇怪的转身,拱手上天,撼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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