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逝川流
这地下室设备齐全,空间比上边的房子还要大,分割成许多的房间,只是十分的昏暗。
可贝尔摩得没感觉任何不适,黑暗才能给她安全感。
很快她便走进了唯一有充足光亮的浴室中了,浴室中满是明亮的灯光。
贝尔摩得一走进来便将身上仅剩的小背心与内裤脱了,曼妙的胴体便显露在灯光下。
宛若天成般,从背后看充满美感,只一眼便能勾起人原始的裕望,只是从前边看,这美感被几道狰狞至极的伤疤给破坏了。
贝尔摩得站在镜子前,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身子。
四道鞭痕伤疤,四道毛利小五郎赐予她的伤疤,犹若毒蛇般盘踞于其身上!
无论用了多少组织里面的秘制药物都无法祛除。
一道在脖子到胸口处,一道在横在腹部,一道斜于腰际,一道从左乳划拉到腹部。
四道伤疤狰狞至极,似乎还会不断扭动着,闪着暗红色的光芒。
贝尔摩得食指轻轻抚摸着左乳到腹部的伤疤,她瞬间便回忆起那如梦魇般的恐怖地下室。
那漫天的灰尘,那漆黑的铁笼,那凌冽的目光,那染血的皮带,以及那恐怖如暴君般的身影。
那个能随意主宰自己生命的、智慧若妖的男人——毛利小五郎。
贝尔摩得的身子便不自主地颤抖起来了,那个男人,是贝尔摩得此生遇到的最可怕的存在,便是BOSS都没有给她这般压力过。
多少个黑夜,贝尔摩得不知从噩梦中惊醒过多少次,梦境中毛利小五郎手持皮带,或是手持金色沙漠之鹰。
画面皆是恐怖到了至极,每次她醒来都是满身大汗!
她第一次感觉到那就是恶魔,是无法匹敌的存在,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峰。
若是旁人让她吃了这么大的亏,贝尔摩得定会想方设法想着报复回来。
可是对于毛利小五郎,贝尔摩得甚至心底不敢升起任何报复的念头,连收集信息都是吩咐手下人去做,她自己不敢与毛利小五郎照面,小心谨慎地与毛利小五郎避开。
她更是努力地钻研着易容术,不断改进和精进,最后易容成新出智明,贝尔摩得也只是敢和小兰接触罢了。
每次看到小兰那张脸,贝尔摩得都会不由心生感慨:“恶魔竟然生出天使来!”
而今天与毛利小五郎的再度偶遇,旁人根本就不知道贝尔摩得心里的压力有多大。
面具底下的脑袋不知渗出多少汗水,黑色的小背心早就打湿了,一直都很难受,可贝尔摩得却一直忍受着。
她生怕自己的易容术再度被毛利小五郎看穿,面对毛利小五郎的提出要求,她心里也根本生不出任何拒绝的念头。
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跟着小兰查什么高中灵异事件。
而且在毛利小五郎离开后,看到三女因为毛利小五郎而争吵,贝尔摩得下意识便上前去劝解。
当时她只是想到将三人间的事平息下来,毛利小五郎应该会高兴吧!
秉承着让毛利小五郎高兴的念头,贝尔摩得便毫不犹豫地行动了!
如今贝尔摩得站在镜子前,回想起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顿时觉得有些怪异,却又感觉心安理得至极。
良久之后,贝尔摩得颤抖的身子才停止下来,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而后迈动双腿站在莲蓬头下。
开关打开,热水倾斜而下,打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也打在那暗红狰狞的疤痕上。
第0177章 小五郎,你真懂我
!
第二天早上,毛利小五郎驱车抵达了米花二丁目的高档别墅区,他按动门铃,不多时大门便打开来了。
秋庭怜子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服,黑色裤子,灰色上衣,乌黑长发散落在两边,看起来特别的温柔。
果然秋庭怜子天生丽质,无论什么打扮都十分漂亮。
秋庭怜子看到毛利小五郎,绯色眸子中闪过喜意:“小五郎,你来啦!”
“昨晚怎么样?没发生什么吧!”
毛利小五郎走进了别墅里边,便立即听到别墅里边播放着奇异盛典。
“没事,昨晚特别的安静。”秋庭怜子往冰箱方向走去,“小五郎,你要喝点什么?”
“绿茶就行了。”
毛利小五郎进入别墅后边开始闲逛起来,很快他便看到了秋庭怜子的卧室。
正是卧室里边的音响播放着这首奇异盛典,这就是秋庭怜子明天要演出的歌曲。
不过在一旁的桌子上除了散落的几件内衣外,果然挺大的,D罩杯是有了。
不过上边其他什么事物都没有,竟然没有长笛和相马光的照片。
这不对呀,根据昨天明美调查到的消息,秋庭怜子和相马光的确是曾经订过婚的。
砰!
推门瞬间被拉上了,秋庭怜子俏脸微红,傲娇哼道:“小五郎,窥探别人的卧室可是很失礼的行为。”
“绿茶没有了,家里只有橙汁,要不要?”
毛利小五郎一手接过橙汁,拉着秋庭怜子的小软手回到沙发上,开口询问道:“怜子,我问你件事!你认识相马光吧?”
秋庭怜子立即皱起眉头,不过脸色平淡地开口道:“嗯,我认识,三年前曾经和我名义上订婚过,不过后来好像是醉酒摔落悬崖死了。”
这反应也太过平静了吧!
“名义上订婚过?”
秋庭怜子好没气地瞪了毛利小五郎一眼,双手抱着胸口,这才开口解释道。
“是啊,我妈妈和相马光的妈妈是闺蜜来着,三年前我妈妈癌症晚期,临死前想要看到我有个归宿,所以便拼命撮合我和相马光。”
“为了完成妈妈的遗愿,我就和相马光偷偷商量着,先假意订婚,之后再取消婚约,相马光也答应配合了。”
“不过后来那家伙和别人去旅行时,喝醉酒之后摔下悬崖死掉了,害得之后我妈妈带着遗憾去世!”
这就难怪秋庭怜子提起相马光的时候态度如此冷淡了,原来两人还真没有什么关系,她对那相马光还带有几分怨念。
也就是说秋庭怜子并没有关注当时和相马光喝酒几人的身份。
甚至并不知晓相马光的亲生父亲是谱和匠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