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鱼本非鱼
像这种患长期病的病人，贝尔摩德一方面没有心思照料，另一方面也没能力照料。
所以不如把长期病的患者都介绍到成实医院，既能摆脱这些难缠的病患，又能掩盖自己医术不精的事情，还能稳固自己喜欢成实医生的人设。
毕竟有哪个医生会主动把自己的长期客户介绍给其他医生，除非是馋人家的身子。
这个一石三鸟的计划，对于贝尔摩德来说非常划算。
就在这时，安室透上前一步，主动问道：“老先生，你的公寓里真的有鬼吗？”
音无老头仰头看着安室透，“当然是真的，你要去看看吗？年轻人……”
“那个女孩年纪轻轻就含冤而死，从此就怨恨这个世界，才会一直没办法顺利超生……”
简单两句话，立刻勾起了勐鬼猎人——安室透的兴趣，回头对着秦智博说道。
“老师，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第655章 拜访闹鬼公寓
面对安室透的提议，秦智博思索了一下。
对于鬼魂，秦智博当然是相信其存在的，否则自己就不会有通灵术这个技能了。
鬼魂，或者说是幽灵。
在路德维希·蒲林所着的《蠕虫之秘密》第 一 章里，就表明了幽灵这个存在。
不过“野生幽灵”，秦智博还没亲眼见过。
“去看看也可以……”
秦智博转头看向灰原哀，“你想去吗？”
灰原哀眼神复杂，略微思索了一下，默默点了点头。
这时，音无老头瞥了一眼秦智博，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这张脸我好像在报纸上见过，是最近很有名气的那个名侦探吧？”
“我可事先声明，我是个穷老头子，可没钱支付高昂的委托费……”
秦智博笑了一下，“没关系，就当是为朋友的病患免费帮忙了……”
秦智博口中的朋友，当然是麻生成实。
……
音无老头的家距离新出医院不算太远，走路二十分钟就到了。
这是一栋从外表看就极其破旧的公寓楼，斑驳的老漆诉说着这栋楼所经历的沧桑岁月。
公寓楼正对着一个小型公园，旁边还紧挨着一栋建到一半的烂尾楼。
开发商跑路了？
音无老头驻足在公寓前，望着对面的公园说道：“那个女孩的尸体就是在这个公园里面找到的……那具焦尸被烧得根本看不出是谁了。”
“至于公寓旁边的这栋烂尾楼，自从中标的老板围上塑料布又在这里自杀后，就一直这样放着，没人再敢接盘了。”
“还有这栋公寓的地基，原本就是一片墓地。”
听了音无老头的话，秦智博点点头，算是了然。
老板自杀的烂尾楼、公园女性焦尸、地基是墓地……这块地皮算是debuff叠满了。
要是柯南再来逛一圈，这块地皮的价格就真正跌到谷底了。
安室透和灰原哀仰望着公寓楼，对于音无老头的“地价分析”不怎么感兴趣。
这两个人来此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亲眼见一见幽灵。
安室透想见到幽灵，是因为之前在录像带中看到的奇异景象，迫切想得到一些更加确切的证实。
灰原哀想见幽灵，是想着能不能再见到自己的姐姐，宫野明美。
音无老者关于女性焦尸的话让灰原哀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因为宫野明美也是被琴酒杀害，而琴酒至今还逍遥法外。
如果无法超生的幽灵真的存在，那姐姐的幽灵也……
虽然身为崇尚科学的科学家，本应将科学作为唯一信仰，但只要有一丝机会，灰原哀就不想放弃。
而且就连秦智博这样的人都相信神秘学，保不齐真的存在呢？
……
在音无老头的带领下，几人换好拖鞋走进了玄关。
玄关里面赫然是一副老式公寓楼的模样，脏兮兮的地板和墙皮脱落的墙壁，加上昏暗的灯光，给人一种寂静岭里世界的破败感。
正在一行人要往里面走，从走廊深处迎面走来一个双手插兜的男人。
“不简单啊，我还以为这栋公寓的闹鬼风波已经随着记忆成为过去了，想不到还有人来看热闹。”
“看来今天晚上似乎又有好戏可瞧了……”
男人的脸上自带阴影，吊角眼加上长得有些残念的鼻子让他的外貌分注定不会太高。
秦智博看了一下男人的头顶，名叫番町菊次，34岁，玩具模型师。
“好戏？”安室透疑惑了一下。
番町菊次露出古怪的笑容，阴阳怪气道：“对啊，人家不是常说，越是人多的地方，闹鬼闹得越凶吗？”
说完，他就推开满是污垢的玄关玻璃门，离开了。
等男人离开后，音无老头面无表情地介绍说，“他是住在4号房的番町先生，听说他在一家模型店工作，平时就在房间里制作一些阴森吓人的人偶。”
秦智博和安室透对此无感，倒是灰原哀心中萌生了一丝退意。
相比听上去虚无缥缈的幽灵，灰原哀还是更不想看到一些实际存在的可怕形象。
“小妹妹，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哦……”音无老头注意到了灰原哀眼中的怯意。
可还不等灰原哀答话，又一个人物登场了。
“怕什么啊，你们留下来也会比较热闹。”
“最近冷冷清清的太没意思了……希望鬼怪快点出来吧~”
男人大腹便便，短裤下露出的小腿细瘦，加上宽大的嘴巴，看起来像蛤蟆成精。
他盯着众人，嘴角意味不明地轻颤了一下，径直走进了对门的厕所里。
“这位又是谁？”安室透主动问道。
“他是住在2号房的四谷先生，他很痴迷特殊摄影，房间里面都是那一类的录像带。”音无老头一边说着，一边背着手走上通往二楼的木台阶。
“他自己好像曾经和他的一个大学同学用录像带拍过以这栋公寓为背景的鬼片，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让我们看看……”
一个声音这时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抬头一看，是一个穿着板正利落的男人。
“那种东西根本就不值得看……”
“拿那些根本就不存在的幻影当成主题，根本就是愚蠢到了极点的想法，也荒唐到了极点。”
“啊……”音无老头想起了面前这个男人，“你不是住在1号房的吗？”
“刚才有人在用一楼厕所，我就只好借用二楼的了。”
男人走下楼梯，不客气地道：“你们要与鬼起舞，这不关我的事，但只求你们不要太吵……”
“要是我明天之前赶不出那份论文的话，你们可赔不起。”
男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音无老头照老规矩介绍道：“他是住在1号房的牡丹先生，听说正在攻读研究所的课程。”
“他们三个，加上我这个老头子，就是目前公寓里仅剩的四个住户了。”
“除了牡丹先生之外，我和番町、四谷都亲眼见过幽灵作祟，但我是因为经济拮据，只能继续住在这里。”
“另外两个人，可能就是喜欢这里的氛围吧……”
至此，秦智博大概也弄清楚了这里的人员构成。
一共四个人，十分熟悉的配置。
就差一个柯南了。
第656章 鬼玩人？人玩人?
音无老头将秦智博、安室透和灰原哀请进自己位于二楼的房间，开始讲述自己的“撞鬼经历”。
“其实整件事情是有一天半夜里，我看到有一团鬼火在隔壁大楼飘荡之后开始发生的。
起初其他房客还没人相信这种事情，可后来……
不是马桶里的水变成红色，就是窗外冒出阴森可怕的鬼影，窥视屋内的状况。
再不就是哪个人失了神，在电视里看到可怕的景象。”
音无老头仰头回想着过去闹鬼的事情，颇有滋味地回味道：“这样的事情接二连三不断发生，后来电视台和杂志社都跑来采访了，那时候的公寓可真是热闹啊……”
秦智博看的出来，音无老头并不害怕灵异现象，反倒是安室透和灰原哀一脸严肃的样子。
“老先生，我给你号一下脉吧。”
“号脉？”
还不等音无老头反应过来，秦智博就摸到了音无老头的手腕处，装作老中医的样子，实则是调查。
姓名：音无芳一
……
意志：65
——
不出所料，音无老头的意志远高于普通人，否则也不会坚持住在这栋闹鬼的房子里。
“老先生的身体还很硬朗，再活二十年不成问题。”
“哎呀，也不行了，最近稍微走远一些就气喘吁吁的，回家之后浑身乏力，心脏感觉也不太好……”
“放心吧，年龄大了，身体多多少少有些毛病……对了，你的老伴儿呢？”
“内人在六年前去世了，是车祸……”
“请节哀，不准备再找一个吗？”
“找什么找啊，凑合一个人活着就行了……”
凭借着还不错的话术，秦智博与音无老头侃侃而谈，把安室透和灰原哀晾在一边。
干坐着等灵异现象的出现也怪无聊的，于是，安室透只能把目光投向坐在秦智博另一侧的灰原哀。
【请打开语音交流】
然而灰原哀感受到安室透的目光，立刻将瘦小的身形对准秦智博的侧面，来了个“一秦障目，不见小哀”。
【对方拒绝你的交流请求】
安室透：“……”
没办法，安室透只能笑看秦智博和音无老头聊天，时不时插上一句话。
而坐在秦智博另一边的灰原哀内心也有些后悔。
灵异现象之所以叫灵异现象，就是因为生活中不常出现。
如果真是一次蹲守就能轻易碰到，那才是真见鬼了。
灵异片常有的情节，就是主角撞见灵异现象，告诉给其他人，却被一笑置之。
好不容易将其他人说服到发生灵异现象的现场，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生，主角被所有人嘲笑。
结果在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真正的灵异再跳出来打所有人的脸。
如果现实世界发生这样的情节，那就太……
烂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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