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鹫先生
“有一句话说的对。”
“当上天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总归会打开一扇窗的。”
“诗怀雅你也算因祸得福了。”
虽然没有说的太直白。
但陈Sir的意思也十分的明显。
“呵呵,肠粉龙你就是在酸~”
“!!!”
陈Sir的额头上顿时鼓起匢十字青筋。
“我们作为近卫局的人,破案,抓捕罪犯是我们的职责,而并非攀比的工具。”
说完,陈Sir快步前往餐厅。
虽说嘴上这么说。
但星熊却知晓。
陈Sir心底可也在比较呢。
而诗怀雅则开心的站那儿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由于白渊白天的时候一般都在寻找罪犯和证据,所以白渊现在并不在诗怀雅的身边。
在抵达了餐厅之后。
陈Sir早已经坐在他们平常坐的那个老位置,在那儿默默的吃起了午饭。
在诗怀雅与星熊也端了一份自己的午饭坐过去之后,诗怀雅笑嘻嘻的开口道:“肠粉龙,今年正是特殊的一年呢,咱们最近几个月抓的罪犯我感觉比去年一整年都多。”
陈Sir点头:“严格来说,比去年,前年两个加起来都多。”
诗怀雅眉头一挑:“说实话,我还真的有些感谢‘守序神使’呢,要不是他,我们还真抓不到这么多的罪犯。”
说起这儿。
诗怀雅眉飞色舞起来:“你看看人家,几乎每天准时准点的送罪犯逃犯,太厉害了,其实,我只好奇,他怎么知道那么多的逃犯在那儿的,真奇怪。”
这个问题。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诗怀雅更加的清楚答案。
但清楚归清楚。
诗怀雅还是想问。
因为她想看看,肠粉龙如何回答。
陈Sir把嘴里面的食物咽下去,说道:“这个问题我早已经想过了。”
“早在守序神使破第一个剖心案的时候我已经在怀疑他有没有可能是我们近卫局内部的人。”
听到这个。
诗怀雅的小心肝居然还轻微的咯噔了一下。
“然后呢~然后呢~”
陈Sir一边吃一边认真的说:“我个人花时间把近卫局的很多人全都排查了一遍,全都排除了,完全没有一个符合其要求的。”
“之后我又排除了一批退休的,或者已明确证明失踪的。”
“结果一无所获。”
旁边的星熊也耸了耸肩:“无所谓了,老陈。”
“魏长官都不让我们继续查守序神使了,说不定魏长官已经知道守序神使是谁,心底有数了,只不过没有告知我们而已。”
陈Sir也点了点头。
这个确实十分有可能。
至于魏彦吾也查不到……
说实话。
陈Sir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因为在整个龙门。
没有任何的事情能瞒的住魏彦吾的眼睛。
包括守序神使也不能。
陈Sir与星熊二人在旁边分析的十分的有道理,但听在诗怀雅的耳朵里面却颇有一种两个学渣在早已知晓答案的学霸身边分析几个错误答案是否正确的感觉。
有些搞笑。
有些滑稽。
令诗怀雅有些的想笑。
若非她的面部表情管理十分的合格,说不定真的会笑出来。
“不过啊……”
星熊抓起一个面包吃起:“我还真有些期待‘守序神使’未来揭穿真面目的一天呢~”
陈Sir也默默点起了头。
她真的也有些的期待。
星熊哈哈哈的笑起,而后凑到诗怀雅的身边,伸出胳膊搭在诗怀雅的肩膀上。
“就怕守序神使揭穿兜帽露出真的面容,出现的是大小姐的脸……”
说到这儿。
星熊居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爽朗。
惹的旁边不少警员侧目,但一见是陈Sir她们之后立马又扭过头,佯装没有听见。
说起整个。
陈Sir那个天然的批脸似乎也徐徐的裂开。
她的嘴角也微微的勾起了一个很小很小的角,似乎也在笑。
“说实话,我真的想象不出诗怀雅穿在那个长祂里面的画面,也想象不出在那个兜帽下面会是诗怀雅的脸。”
“哈哈哈哈!!”
毕竟。
在所有人固有的印象之中。
守序神使若为男性,则应该是帅气的,冰冷的,孤傲的,宛若松树,傲骨冲天。
若为女性,则应该是清冷的,若池塘中的莲花,出淤泥不染,不忍世间疾苦的高人形象。
而诗怀雅这个时尚的富婆形象很难和这两个形象挂钩。
陈Sir与星熊的笑,惹的诗怀雅相当的不爽。
她争论道。
“那万一呢!!!”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没有人回答。
迎面而来的只有哈哈哈的笑。
……
距离龙门相当远的荒野之上。
一辆陆行器之中。
“考虑的怎么样了?这对于你们来说是最后的机会,即便成功与否,未来等待你们的只有清算,你们没有其他选择的选择。”
马克洛夫坐在主驾驶座上,嘴中叼着乌萨斯产的普通香烟,说不上名贵,但他却相当的喜欢这股味道。
在他的旁边,副驾驶座上的则是一名老人。
若有龙门贫民窟的人在这儿,恐怕会震惊的认出对方的身份,并高喊一句。
张老?!
此人正是龙门贫民窟三门会的首领,人称张老。
即便在贫民窟巍峨不动如山的他,最近在守序神使的威压下也逐渐的有了更大的压力。
即便帮派之间联合了。
但依旧无用。
鼠王虽不动。
但守序神使行动却毫无顾忌。
如今的贫民窟可谓乱作一大团,原本那些帮派的地盘被鼠王干净利落的收了下来。
最关键,收下来便算了。
鼠王还在尽可能的动用自己的方法改变贫民窟内部的普通贫民的生活状况不分感染者与非感染者。
其实。
不管是鼠王与魏彦过去也试图利用改变人们的生活从而改变贫民窟的状态。
只可惜,过去却失败了。
过去的失败说到底还是不信任与贫民之中拥有大量的唯恐天下不乱的暴徒。
哪怕一百个人里只有一个。
那么这一个便宛若一颗老鼠屎坏了一大锅的粥。
至于抓捕清扫。
也可以。
但太过严苛的清扫很容易产生误杀,或者令原本不憎恨近卫局的普通贫民因此而畏惧近卫局,从而诞生出更加严峻的抵抗。
所以贫民窟目前的格局才如此。
哪怕鼠王也不得不采用规则的方式来换取表面的平静。
但‘守序神使’的出现却打乱了这一切。
他近乎无差别的惩恶扬善,精准的打击。
不光没有引来众多贫民的反观,相反的,还引的相当多人的爱戴与信仰,这才是最核心的因素。
而‘守序神使’的行为也吓的不少心底有其他想办法的人不动,光光威慑比近卫局更加的恐怖。
也正借用这一股威慑。
鼠王这才能在一个个被消灭的前帮派的地盘中实行特殊的发展。
说到底。
核心还是守序神使。
这一连套的配合。
让张老也不得不怀疑。
守序神使便是鼠王的刀。
而也在这个时候,一个乌萨斯人找上了自己。
换作以前,他不会信任乌萨斯人,也不会因此铤而走险,但现在,他不得不这么选择。
鼠王的大手已经伸了下来。
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把他们连根拔起,这个时候不寻求破局的可能,那么他们将没有任何的机会。
马克洛夫伸直腿倚靠在方向盘上,随意的说道:“于我看来,这个没什么可犹豫的,对你也没有任何的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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