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墨银海
他就是沈渊,铁铠冥魂·莫德凯撒的化身。
不过,在充满压迫感的身躯之下,前方的道路上,一个浑身颤栗的男人惊恐的看着他,后退起来。
“天命。主宰。欺诈` ¨。”
漆黑铠甲的身影用磁性的嗓音低吟着什么。
一只举起的拳头。一阵死灵能量涌现。
无形的力量瞬间封锁了那个男子——间桐雁夜的退路,缓缓抬起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
钉锤挥动。一声脆响。
间桐雁夜前方的地面瞬间裂开了。
“你...你是什么人!难道说,是Servant吗!”
间桐雁夜恐惧的看着前方的身影,然后声音哆嗦的喊道:“我可不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不、不要杀我!”
“禅城葵。”
沈渊低头注视着名为间桐雁夜的男人,缓缓吐出了一个名字。
“小葵!?”
间桐雁夜的眼瞳瞪大,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身披着漆黑的君王甲胄,像是镌刻出了鬼神之威一般,如深渊般深邃的眼瞳,宛若黑洞一般拉扯人心,低沉的嗓音也从他那冰冷质感铠甲中缓缓传来。
“凡人,我能看到你内心的不甘、恐惧和愤怒,你痛恨自己软弱无力,若是之前能够好好的修习魔术,自然不会让事态如此发展下去,你心爱的青梅竹马也不会成为他人的妻子。”
沈渊在一点点的蛊惑着间桐雁夜,说白了就是先破除他的心理防线。
然后诱导他朝着自己想要的结果发展。
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沈渊的目的是让间桐家的间桐雁夜成为自己对抗远坂时臣的棋子,不过他并没有洗脑间桐雁夜,而是用言语说服他。
这个叫做间桐雁夜的人,在原著中也是个可怜之人。
他为了禅城葵一个人,哪怕是牺牲自己,献身于虫窖,做出再大的牺牲也要完成复仇的疯狂之人,换句话说就是“为了她,宁可与全世界为敌”的那种类型。
“你、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
间桐雁夜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家伙。
他不敢动,不仅仅是因为对方的钉锤夜陨带来的威胁,更是有着说不出来的恐惧。
“远坂家有两个女儿,一个叫做远坂凛,一个叫做远坂樱,樱比凛小一岁,和凛一样拥有很高的魔术资质和极为罕见的‘虚数’属性,但就在前几天,远坂时臣决定把小樱过继给了你们间桐家,当做养女。对吧?”
在历代间桐一族中,间桐雁夜是拥有首屈一指的反骨精神的男人。
尽管小凛和小樱是他所爱之人和所恨之人的女儿,但他仍然不惜代价的保护着她们。
对此,沈渊也是比较欣赏他的,决定给他一次反抗命运的机会。
“是啊,那又怎样!你到底......啊,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背叛间桐家,给你和你的Master提供便利是吗!”
间桐雁夜警惕的问道。
“我给你看一个画面,是未来的画面。”
沈渊内心默念替身的名字,瞬间命运·世界从他体内剥离了出来,随着领域的展开,间桐雁夜的精神呆滞,似乎是看到了某种画面。
画面中,是一个阴暗的虫窖里。
一个容貌阴暗可怕的老怪物,间桐脏砚强行对樱的身体进行改造,在其体内植入大量的刻印虫,一种可以向术者传送寄主生命力的下级使魔,开始了对樱的凌辱与虐待。
画面中的脏砚像是在自言自语般阴测测的笑道:
“头三天还能不时地哭和叫唤,第四天开始已经连声都发出不来了。今天早上把她放进了虫仓里,本来只想试试她能呆多久,没想到被虫子蹂躏了半天,现在还有气在,看来远坂家这块料子真是令人爱不释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间桐的小樱也已经完全变成了和雁夜所认识的小樱完全不同的少女。
像人偶一样空虚昏暗的目光,少女那双眼睛里喜怒哀乐的感情,几乎全部消失了。
曾经跟在姐姐凛后面活泼可爱,喜欢嬉戏的天真无邪的少女面容,早已经荡然无存。
至此,画面结束。
后面更多残酷的一幕,即使是间桐雁夜没有看到,但也已经明白了,此时的他握紧了拳头,双肩都在微微颤抖。
他沉默了下来,抬头看向沈渊。
一语不发。
但是眼眸中的坚决像是在恳求着什么。
“雁夜,你也不想你暗恋的青梅竹马禅城葵在远坂时臣死后,成为一个孤身寡人吧?你也不想小樱被你那恶心的先祖被虫子如此折磨吧!你想成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吗?你想改变这一切吗!”
沈渊注视着间桐雁夜,他没有使用任何的洗脑和精神暗示,但是言语已经胜过了一切。
对方的情感也终于爆发了。
“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你要成为圣杯战争的第八位Master,虽然你的身体中没有足够的魔力支撑,但是不要紧,我可以赋予你这股魔力,我要你以间桐家的名义参战,去对抗你最痛恨的那个人,如何?”
沈渊问道。
“.` 我答应你。只是,我没有‘圣遗物’,也许......”
“圣遗物方面,无需担心。”
沈渊抬起手来,虚空中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构建出一柄战斧。
然后重重的砸在了间桐雁夜的脚下。
“跟我一起念。”
沈渊像是手把手教导间桐雁夜怎么召唤英雄一般,开始了吟唱。
“使汝之双眼混沌,心灵狂暴。被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吾是此锁链的操纵者,诺克萨斯的亡灵战神啊,血液将会喷洒,汝将以他们的颅骨为杯,饮尽他们的血液!”
“跟着吟唱!”
沈渊对着有些发愣的间桐雁夜的沉声道。
“好——”
间桐雁夜按照沈渊所给的召唤术语开始吟唱了起来,他身上散发出了魔力的光辉,其中一部分是沈渊赐予的。
在他手中的那把巨斧,其实是一个英雄的武器。
是沈渊在这段时间耐心研究之中,总算是找到了召唤瓦罗兰大陆中英雄本人的办法。
“出现吧,诺克萨斯的英勇战神——塞恩!”
“遵从召唤师的意志而降临吧!”
然后,在夜晚的森林中,在被黑暗包裹着的血红光芒乍现,一个肌肉块头巨大,体型接近3米的魁梧恐怖战神突然睁开了双眸,【亡灵战神·塞恩】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缓缓直立起身来。
“血!”
像是嗜血的野兽般令人内心毛骨悚然的低声怒喝声,蓦然炸响。
塞恩,那个死后也能化作亡灵的怪物此时缓缓扭过头来,用堪称恐怖的眼眸注视着间桐雁夜和沈渊。
“为我流血吧,塞恩!”
听到这里,当塞恩看到沈渊(莫德凯撒)的时候,他原本浑浊的眼神顿时放出精光,放下了战斧,单膝跪地。
“塞恩,谨遵王命!”
亡灵战神塞恩似乎认出了莫德凯撒的身份,因为塞恩也是来自一个先前时代的诺克萨斯军阀,曾经徒手掐死过一代德玛西亚国王。
不过在塞恩死后,他(钱钱的)拒绝了死亡的安宁,被复活以后继续为帝国效命。
只要挡住他的去路,都会被他无差别地屠杀,敌我不分,足可证明他几乎尽失了从前的人性。
即便如此,他腐朽的身体还是被钉上了粗糙的装甲,继续以丧心病狂的鲁莽冲上战场,在每一下巨斧的挥砍中都很艰难地回忆真正的自我。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狂战士,百分之百与Berserker职介契合的怪物,却因为是被沈渊的一部分力量召唤而来,再加上对方莫德凯撒的诺克萨斯帝国创始人身份和形象,一瞬间就获得了塞恩的忠诚。
“战争是永恒的,塞恩亦是如此。间桐雁夜啊,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你的Berserker了,至于塞恩的力量.....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即使是高大的沈渊,也需要仰望着塞恩的身高,这个怪物一样的家伙,据说会对防御塔之类的东西有着无比的执着。
但可惜这不是一个推塔游戏,而是杀人游戏。
塞恩,其实是沈渊召唤出来的炮灰——或者说是某种专门扰乱战场,破坏局面的棋子。
因为他需要塞恩的霸道和蛮横不讲理,去给其他的Master造成威胁。
除此之外。
在召唤出塞恩后,沈渊的系统也传来了提示声。
【叮!恭喜你成功召唤了「英雄」!每当宿主成功召唤「英雄」之后,便可在召唤的英雄身上提取一个技能,与自身融合!软】
“还有这种好事?”
沈渊内心惊讶。
他对于塞恩这个英雄的【灵魂熔炉(W技能)】可是垂涎许久了,这个技能的被动效果是‘在击杀一个单位的同时,会获得4点最大生命值加成’,而主动效果是‘为自己套上护盾,能够吸收巨额的伤害’。
(大家觉得要连着第五次圣杯战争一起写吗?写的话,应该会有贞德这类英灵出现。).
第一百四十章 找到间桐脏砚,小萝莉樱!
“鲜血!”..
“战争!”
“杀!”
放下了战斧,单膝跪地的赛恩,才是抬起头来,注视着沈渊:“王。为什么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因为你已经死去很多年了,赛恩。”
沈渊(莫德凯撒)那低沉的嗓音从冰冷的铁铠头盔中传来。
“这些伤口没有痛楚,我需要一场屠杀!杀掉强者,践踏弱者!”
赛恩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臂,他浑然忘记了疼痛,麻木的躯体渴望着破坏与粉碎敌人。
在诺克萨斯历史上,残酷的军阀赛恩叱咤风云,屠杀了所有胆敢挡在他前面的人。
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都对他同样畏惧,他是高傲的尚武文化的最后一位代表人物,而这种文化自从‘莫德凯撒’将诺克萨斯创立之初就一直传承。
如果说莫德凯撒是诺克萨斯的“教父”,那赛恩就是最后一位继承了这种尚武精神的大将。
赛恩曾对先祖发誓,绝不在战场上后退半步,而且当死期来临时将光荣战死。
他的先祖也就是过去莫德凯撒的部下,可以说是莫德凯撒无比忠诚了。
尽管赛恩没有什么精巧的计策,但他的战斗方式却粗暴且高效,为帝国赢得了许多狠毒的胜利。
一度曾让帝国的武力达到了几百年来从未见过的顶峰,仅凭赛恩和他手下的战士们,就长驱直入,冲破了德玛西亚人的阵线,找到了他们的领袖——国王嘉文一世。
在赛恩和他少数亲信深陷敌阵,一个接一个倒下时,赛恩硬是杀出一条血路。
他孤军奋战,身中十多剑,还插着二十多根弩箭,最后终于杀到嘉文面前。
那场战斗血腥至极,最后是那位德玛西亚国王完成了致命一击。
战斧从赛恩手中掉落,他鼓起濒死的最后一股力量,一只手扯下了国王头上的王冠,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喉咙。
嘉文的卫兵们用手中的兵器胡乱地捅,但赛恩的手丝毫没有放松。
最终敌军的国王断了气,赛恩才让死亡把自己带走。
即使是后来赛恩的尸体被找了回来,他手上依然攥着德玛西亚国王的王冠,并被送回了“不朽堡垒”进行国葬。
帝国为赛恩哀悼,他的尸体被葬在一尊高耸的纪念碑下,作为他永远的象征。
如何评价这样的一位“英雄”?猛,除了猛,还是猛!
纵使是三国中的大将,吕布一类估计也不过如此了。
后来几十年后,赛恩的坟墓被再次打开。
但当时诺克萨斯的统治力日渐衰弱,一个被称为“黑色玫瑰”的神秘组织利用禁术魔法,复活了这位逝880去已久的英雄,把他献给了诺克萨斯大统领。
为了不惜代价光复帝国失去的荣耀,于是赛恩又活了过来,非自然的嗜血和暴虐驱使着他,让他对疼痛浑然不觉。
他就像是战争机器一样,只为了带来胜利而杀戮,在战场上敌我不分,彻彻底底的变成了狂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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