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医ff0
要是我有师父那么强就好了,那样就是和兴邦他们一起冲锋陷阵,不用做这些让人头疼的文书工作,也能在战争中和他们一起站到第一线。
话说回来,师父最近怎么样了。
景元批阅着文件的手一顿,在一开始的时间段,他几次想要去找师父交谈,试图安慰一下她,但是每一次都被拒之门外,最后将军的命令下来后,他便一直忙这忙那的,将这个任务交给了丹鼎司。
景元摇头苦笑,自己这个徒弟还真是不称职啊。
于是,他便发消息询问丹鼎司的人师父的状况怎么样。
舒和走了,只留下镜流一个人,还是为了保护她而死的,景元是真的怕自己的师父走不出来,陷入魔阴身了。
收到了景元的消息后,丹鼎司这边也立马回了他消息。
【景元大人,我们现在也不清楚,因为负责镜流大人的人....现在还没有解冻。】
“哈?”
然后在对面的解释下,景元才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一开始的时候,负责镜流治疗的人心惊胆战,生怕这位姑奶奶一下子陷入魔阴身了,毕竟丹鼎司的人作为他们两个人关系的见证者,当然知道这两个人的情感之深,如今舒和大人死了,镜流怎么走极端都感觉正常。
但好在,镜流并没有为难他们,虽然她一言不发,眼神无神,寒气彻骨的样子十分吓人,但多穿几件衣服,挑几个胆子大的,还是能够勉强完成对镜流的检查工作。
直到有一天,他们如常找到镜流准备观察的时候,去的人直接被镜流冻住了,幸好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可能要在冰块里面呆那么几天了。
第一次被冻的人一开始还以为是镜流魔阴身犯了,等死一样等了半天才发现镜流没有理他们,冻住他们只是为了不被打搅。
经过多次尝试,他们发现镜流最近特别嗜睡,一有时间就睡觉,而冻住别人是因为她那大的吓人的起床气。
只要每次“献祭”叫醒她的人,那么检查还能正常进行,然后检查完镜流转身就回去睡觉了。
丹鼎司这边研究了半天没发现镜流有什么问题,她甚至情况还好转了,除了嗜睡和起床气以外没有毛病,弄得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问她,她也什么都不回答,他们也不敢再问,那个样子感觉多说一句话都会被砍。
他们想要研究,但是一旦用时长了照样被镜流给冻上,现在人手那么缺,去几个冻几个,丹鼎司也遭不住啊!
关键是他们也找不到人限制这位姑奶奶,罗浮现在一片狼藉,将军忙的很,唯一能够安抚她的人也寄了,没办法,既然现在魔阴身发作概率在不断下降,那等空出资源的时候再找她。
听完对面的人的解释,景元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听清楚了,但更迷糊了。
没有陷入魔阴身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但是师父这反常的模样让景元摸不着头脑。
师父向来勤快,每日早起练剑,懒惰被她所不耻,不然还小的时候景元也不会被教训了。
但是现在,嗜睡,起床气,嗯?
莫不是舒和的死对师父的刺激太大,直接导致了她性情大变了吗?
看来他真的要去看望看望师父了。
以他的实力,应该能顶住师父的起床气吧。
景元再次叹了一口气。
要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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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睡了
下一个篇章你们想要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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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共聚仙舟,同饮一杯烈酒 : 第66章:镜流的决意,抗压的景元
从舒和从她身边离去的时候,镜流的心变也一起跟着死去,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仙舟的,不知道怎么走回她们曾经的家的。
她想要放弃所有,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追上已经离开她的舒和。
但是不行,这条命是最爱的人用生命交换的,如若随意抛弃,就是对他的辜负。
曾经她弱小,眼睁睁地看着故乡苍城的陨落,如今她也依旧是那样弱小,弱小到要爱人用生命保护住她。
那个将她从深渊和仇恨中拉来的人,那个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欢笑的人,已经不在了。
镜流感觉自己已经要被巨大的痛苦压垮。
但当她自那场战斗中第一次疲惫地合上双眼,却没有想象中的噩梦,只有一轮明月,和一片平静的湖泊。
她躺在湖水之上,湖水温凉,夜色安静,就和他一样,好像他就在她的身边拥抱着她。
镜流回想起和她在丹鼎司里和他一起度过的平静的午后;她回想起金人巷的夜晚,他牵着她的手在集市中游玩;她回想起他用月华为她治愈伤口,口中是对她不爱惜自己的抱怨.......
镜流闭上双眼,静静地躺在他的双膝上。
他摸着镜流的白发,眼神温柔又无奈。
“镜流,睡那么久啦,何时像白珩一样了。”
“舒和,让我在你身边再睡一会.....”
镜流像是梦呓一样,迷糊地说道。
但当她试图永远躺在他身边的时候,她醒来了。
眼前只有空旷的房间,微风和光亮从窗中洒进来,镜流茫然的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找到熟悉的身影。
唯有外面到访的丹鼎司人员。
镜流这才想起来,战争结束了,她也是真真正正地失去了他。
她猛地捂住嘴巴,想要干呕,将灵魂与血呕出出来,一种无法挣脱的巨大痛苦握住了她的心脏。
紧接着,便是无与伦比的愤怒。
她下意识要举起剑向门外劈去,但最后一丝理智制止了她的手。
镜流暗淡的白发的阴影遮住了她的双眼,她还是选择只是将门外的人都给冻上,然后回去寻找梦中的湖泊。
唯有在梦中,她那撕裂心肺的伤口才不会疼痛,好像舒和还留在她的身边。
就是,总会有人不开眼的来打搅她......
“师父,师父,你还好吗,我景元啊,开开门好吗?”
景元轻轻敲了敲门,发现没有什么反应,于是用双手比成了一个小喇叭,冲里面喊着。
奇怪了,师父还没有起来吗?
景元用着担忧地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个朴素的小屋子,师父和舒和的家,按理来说以他的声音,应该可以让师父听见了啊。
屋子里终于传来脚步声,这让景元松了一口气,师父终于出来见他了。
“啊,师父,你可算出来了,我在门外等了好几个时辰没见你起床,我便.....”
噶叽
眼前的门打开了一小点,一丝寒气从里面出来,让景元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前所未有的生命威胁让他下意识召唤出阵刀。
铛!
景元颤抖着呼出一口气体,双手费力地抵住镜流的剑。
镜流的眼神没有一丝的温度,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这名弟子,大有一种砍死他也不心疼的意味在里面。
师父的这个起床气,未免也太大了吧。
感觉师父完全不是因为师徒情分而收住力的,单纯只是为了不因为战斗的余波伤到后面的小屋,她甚至是打开门了才出剑!
强牵起嘴角,景元摆出讨好的表情向着师父说到:“师,师父啊,徒弟不过是来看望一下您,也不用那么‘热情’吧。”
镜流冷漠地看着他,直到寒气都要把景元冻地发抖了才收回了剑,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说道:“滚,别来打扰我。”
眼前着镜流马上都要关上大门,景元知道如果再像这样还算‘和气’地见面可就难了,哪怕被打进丹鼎司,他也要下点猛药了。
“师父,你这个样子,是舒和想要看到的吗?”
果然,镜流停下了。
她顿在那里,握着剑的手更用力了,斜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唉,舒和啊,你要是在该多好。
景元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说道:“师父,如果舒和在这里的话,他一定是不希望看到你这副模样的,不是吗?”
“他一定不会希望你陷入仇恨之中,像是这样行尸走肉的活着,他一直希望的,就是你能够轻松的活着。”
“师父,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
虽然很怕镜流的下一剑忽然砍过来,但是景元还是一直在那里劝着镜流,毕竟,他是她的弟子,而且他也不想让舒和以命救下镜流,却反而是让师父陷入更深的痛苦。
舒和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将师父一点一点从苍城的痛苦中救出来,是为了让镜流快乐的。
讲了很久,景元看着镜流握住剑的手渐渐放松了,而不是向他砍过来,有一点喜出望外,难道师父她听进去啦?
实际上,并没有。
镜流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景元的一句话上。
人死不能复生。
但舒和,真的死了吗?
梦中那真实无比的情景仿佛舒和就在她的身边,那月亮以及湖水就像一开始他们的初遇一样,舒和安抚着痛苦的她,她渐渐变得平静。
战场上舒和的那一吻,镜流在那一刻感觉到了月华保护着她,然后舒和便消失在她的眼前,而不是被后来的爆炸杀死。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舒和其实还活着,只不过,他在哪个角落里睡着了,她找不到而已。
想到这里,镜流的心跳动开始变快,连呼吸都有一点加重。
是了,舒和的奇迹一次又一次说明了他的不同,说不定,她能够将他找回来!
景元说的对,像现在这样行尸走肉地活着,一定不是舒和希望看见的她的样子,她要变回原来的样子,然后,拿着剑,去寻找找回他的办法。
宇宙那么大,总会有一种方法的,而她现在,需要去找到那个方法。
在那之前,她绝对不会死!
想到这里,镜流的眼神逐渐变回以前那样锋芒毕露的样子,又是那位罗浮的剑首,杀敌无数的月下剑仙。
景元看到了,一阵欣喜,有一点想要流泪,师父终于振作起来了,太好了!
“景元,帮我一件事。”
镜流转过头向着景元充满威严的说道,看的景元激动起来,是了,原来的师父回来了。
没有在大脑中思考,景元嘴巴便欣喜地说道:“当然没问题,师父的忙我一定帮!”
“很好,那边跟将军那边说,镜流,今日辞去罗浮剑首一职,且不日便离开仙舟。”
“好,没问.....啊,不是,什么,啊?!”
景元长大双眼和嘴巴,脑子宕机了。
什么情况,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老师就要离开仙舟了,我刚刚说的哪句话刺激到了她了吗?!
“不是,师父,什么情况啊,你,你先和我说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