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啥都不会真君
“……”
扑通。
扑通。
普勒拉蒂的话语恰到好处地戳到了摩根最为在意的事情——那便是起死回生。
在片刻的犹豫后,她开口道:
“如果我有那些龙的使用方法的话——”
“你会以这种所谓的炼金术来和我进行交换吗?”
520.属于摩根的孤独惩罚/百年战争序幕/命运转机(4k)
“……”
摩根简简单单的两句话让眼前的普勒拉蒂在一瞬间在意了起来。
“薇薇安,你认真的吗?”
“你……知道该怎么驯服那些龙?”
面对着来自普勒拉蒂的质疑,摩根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意外。
这是不难理解的事情。
对方和自己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却听到了如此超乎想象的消息,不对此表示惊讶的话,摩根反倒是要觉得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
不过——
即便如此,摩根也知道不能在这方面上谈及太多事情。
总不能告诉她,眼前的自己,来自许久以前的不列颠吧?
“说来话长。”
“不过要是可以的话,我们能够先离开这个山洞吗?”
摩根望着周遭这谜一般的环境,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这里怎么想都不太适合谈事情吧?”
“你说得对。”普勒拉蒂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赞同。
“那就先出去!”
“我们边喝酒边聊。”
【于是,摩根就这么跟着普勒拉蒂离开了这处漆黑的山洞。】
【很快,她便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有些陌生。】
【这是她从未想象过的世界。】
蒂福日,一处遥远的边境城市。
原本归属于法国领土的它,因为种种原因而暂时被“划分”到了英国麾下,成为了一处类似于“割让”般的存在。
居住在这里的人口并不是那么的多,并且还不完全是英国人。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一些灰色的学科才能够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迅速发展,成为一门深入到日常的研究。
而普勒拉蒂刚刚所提到的炼金术,便是当中最为著名的一类。
只是——
即便知道了这样的事情,摩根也仍然觉佅得这周遭的一切过于陌生了。
自不列颠出生的王女,还是第一次离开自己热爱着的那片土地,来到其他国家的领土上。
哪怕知道这在名义上仍然是不列颠的领域,她也抹除不掉这种想法。
“薇薇安,能够说得再详细一点吗?”普勒拉蒂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再一次响起。
“我很好奇!”
显然,这位女孩子对于摩根刚刚所提到的“御龙”非常感兴趣。
“……”
面对着普勒拉蒂那好奇到让人有些无法忽视的眼神,摩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有什么能够拒绝她的理由。
好在,她也并非不了解这种事情。
与之相反的是,这位不列颠的王可是亲手将伏提庚的力量留存下来的两位魔术师之一。
“当然是真的。”
“龙,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只要能够理解留存的机理,就能够产生出能够掌握住这种力量的人。”
“诶?!”
听到这话,普勒拉蒂眼睛都直了。
她发现自己似乎理解到了什么。
“薇薇安,你的意思,难道是说让人与龙交配,诞生出混杂在一起的生物吗?!”
“我的上帝啊,这简直是神一般的构思!”
摩根摇了摇头。
“倒也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
“毕竟说到底,能不能够掌握某种力量,实际上是取决于你在受胎时到底在里面留下了什么内容。”
“只要内容是对的、而胚胎又能够承受得住它,那么就会诞生出足够强大的后代。”
“当然——”
“这也并不是没有代价。”
摩根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那是她回想起了孩子们的表现。
“将超乎现实的力量赋予到本没有它的人的身上,那必然是要以寿命作为代价的。”
“如果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就只会是一场无休止的折磨。”
这并非是摩根胡言乱语说出来的理论,而是她的亲身实验。
所以普勒拉蒂完全察觉不出当中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不过——
她也不想去怀疑就是了。
毕竟摩根此刻所述说的一切,是那么符合她的心意。
“好好好。”
“要的就是这种方法啊!”
“薇薇安,这边来,我们继续谈!”
【被普勒拉蒂重视起来的摩根很快便成为了蒂福日的贵客。】
【此时此刻,不列颠的王才意识到自己遇到的是一个在当地小有名气的炼金术师。】
【也许——】
【真的能够在这一次旅途中得到些什么也不一定。】
【而趁着这个机会,她也了解起了一些关于这个时代的事情。】
【这是英法百年战争的序幕。】
蒂福日的某处酒馆内。
普勒拉蒂正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已经因为酒力的作用而变得鲜红了起来,细细观察的话甚至还能够感觉到上面的滚烫。
喝不得酒又硬是要喝,说的大概就是她这种人了。
“喂-——!”
普勒拉蒂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朝着摩根伸去。
“薇薇安,这虽然不是什么好酒,但多少喝上两杯吧?”
“不然的话,就显得好像我不想招待你一样。”
“不了。”摩根伸手拒绝了这份来自普勒拉蒂的好意,“我不喜欢喝酒。”
事实上并不是不喜欢喝酒。
而是摩根向来不会在其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酒态。
这是无礼而又过度松懈的表现。
能够肆意放纵自己的场合只有一种——那就是和伊恩幽会的时候。
那时候的她,哪怕只喝了一杯酒,都会醉的像是一滩烂泥。
“真可惜啊,酒这种东西居然都不喜欢吗?”普勒拉蒂一边嘀咕着,一边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这可是忘记忧愁的好药。”
她看上去有些扫兴。
不过这样的表情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普勒拉蒂很快便问起了她所在意的其他事情。
“那——”
“薇薇安,既然是这样的话,关于你刚才所说的那一套受胎方法,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一起去见英王,当面上报给他呢?”
“我觉得这肯定是一个拿取奖赏的好机会。”
“……”
摩根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
“不。”
“我并不打算和你去见英王。”
“啊?”普勒拉蒂愣了一下,“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那样的想法。”
实际上是摩根接受不了不列颠已经易主的事情。
如果让她看到有谁坐在本该是莫德雷德占有的王位上的话,说不定会当场动起手来。
到那个时候,情况恐怕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摩根并不是畏惧和其他人作战。
与之相反的是,曾经的戎马生涯早已让她养成了硬碰硬的血性。
只不过——
此刻的异乡之人,并没有心情做那种事情。
“这?!”
普勒拉蒂欲言又止,而摩根知道她在顾虑着什么。
“放心吧。”
“那套理论是绝对行得通的,不会有任何问题——我可以用一些方法来加以验证它。”
“至于这种功劳,你一个人独揽就好,我要的只是那种能够起死回生的炼金术。”
“……”
普勒拉蒂收敛住自己的怀疑。
端着酒杯的她,以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向了桌子对面的摩根。
“说起来——”
“我好像还不知道薇薇安你为什么会想要接触炼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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