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啥都不会真君
“要是你和尼禄遇到什么了麻烦的话,就向它传达吧。”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在我听到以后,第一时间赶到你和尼禄身边的。”
【布狄卡的罗马参观之旅以她向你赠送了一枚护身符而宣告借宿。】
【知晓了真相的她向尼禄解释清楚了在你脸上留下的那道吻的原因——那是不列颠尼亚自古以来的礼仪传统。】
【尼禄虽然勉强接受了这种说法,但同时也决定好好地惩罚你。】
【“老师,今晚要像狮子一样,和余一直做到天亮。”】
【那是你战损最高的一晚。】
【因为尼禄完全把你当成了一杯最为喜欢的饮料——她要把你吸个干净,一点都不剩的那种。】
【但你反而因此感到高兴。】
【毕竟不列颠尼亚的问题总算是完美解决了。】
【可是命运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你。】
【冬天到来之时,你的病情开始逐渐变得无法控制起来。】
419.尼禄的游戏挑战/逐渐成熟的皇帝/冬天(4k)
【罗马的冬天没有落下半点雪花,有的只是刺骨的寒风和说不出的凛冽。】
【那由阿格里皮娜所留下的刺伤,开始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在你的身体内部蔓延开来。】
【这是本该落在尼禄身上的恶毒诅咒,此刻却由你作为代替,为她承受了下来。】
【但是——】
【你并不因此而悲伤或难过。】
【因为你曾经对自己许下过一道最为真挚的誓言——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尼禄。】
【这不仅是身为老师的责任,更是身为她丈夫的义务。】
【并且比起此时此刻在折磨着你的那种诅咒,你更担心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情。】
【那是来自雷夫的暴君预言。】
【尼禄会成为一位暴君——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吗?】
又是一个清晨。
伊恩捂着自己肩膀的某处地方——那是阿格里皮娜刺到的位置。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不怎么严重,但男人知道真正的问题是在渗透进身体的那部分诅咒里面。
自己的生命,或许已经是风中残烛了。
说不定哪一天睁开眼睛,在面前等候着自己的,就是象征着死亡的神明了。
正当伊恩为此感伤,而一口接一口地倒吸着凉气的时候,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
男人收敛住了自己的情绪,随后朝着门口那边问了一句。
“是谁?”
“是余。”回答很快传来,“老师,余来看你了。”
【因为你的病情实在比想象中厉害。】
【尼禄便暂时停下了本该在每晚上都进行的约会。】
【但作为代替,尼禄换成了每天早上以皇帝的名义过来看你。】
【这是皇帝对自己心腹大臣的重视,没有人敢对此提出任何质疑。】
“是尼禄啊。”
听到惦记着的声音,伊恩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很快便答道:
“门没锁,进来吧。”
啪嗒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只有尼禄一个人——这并不奇怪,她本就不喜欢和其他人分享自己的老师,这种时候自然也不会让人跟着来。
而此刻的少女,表情间也写满了担心二字。
“老师,你还好吗?”
“当然还好。”伊恩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尼禄,你别用这种语气好不好,好像老师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
“也是呢。”尼禄坐到伊恩床边,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老师肯定也会和平时一样没事的吧。”
“……”
听到这话,伊恩感觉自己心里一沉,仿佛有千斤重石压在了上面。
但是——
不能表现出来。
不然的话,尼禄肯定也会跟着自己一起难过的。
“那当然——老师怎么可能便倒下?”伊恩温柔地抚着尼禄那柔顺的金色头发,“老师还想看着尼禄成为罗马最好的皇帝呢。”
“现在怎么样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那些元老院那些老东西们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感觉到自己的老师似乎确实恢复得还不错,尼禄原本紧张不已的心情也渐渐地缓和了过来。
她一脸高兴地摇了摇头,随后便介绍起了这几天的情况来。
“完全没有——老师之前那一下,早就把这些人给吓得不轻了。”
“现在余说什么,他们都只会说‘是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违背余的命令。”
“是吗?”伊恩微微一笑,“情况已经这么好了吗——老师真为你感到高兴。”
“唔姆~”尼禄越说越上头。
她望着男人,说起了自己的心里话。
“其实老师也该像这样子休息一段时间了,毕竟余现在已经不用老师事事操劳了,不是吗?”
“喔?尼禄你已经这么有自信了吗?”
“……”
“这不是自不自信的问题。”尼禄看向眼前明显憔悴了不少的男人,那绿色的眼眸里,写满了心疼二字。
“老师不在的这段时间,余才切身感受到了老师为余分担了多少问题。”
“要是余可以早一点意识到这一点的话,老师就不会因此而病倒了吧?”
少女的眼神是那么的自责与难过,显然是在这几天的思考中,把所有的问题都归纳到了自己的身上。
虽然说这或许确实也算是真相的一种解释,但伊恩并不想看到难过的尼禄。
说到底……自己更喜欢的,不正是尼禄的笑颜吗?
“我的病和你没关系,尼禄。”男人如此安慰道,“你不用那么自责的。”
“明明有关系!”
少女的表情越发内疚起来。
“之前的老师,根本不会这样,都是余当上了皇帝之后,老师才开始渐渐变成这样的!”
“只是天气问题而已——真的和你没有关系。”
“况且——”
男人将少女抱入到怀中,轻声地在她耳边说道。
“老师在你身上,其实得到的更多是快乐,不是吗?”
“尼禄,我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第二个像你这样让我心动不已的女孩子了。”
“所以——不要再说你为我带来什么负担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师,从来都不认为替你做事是什么负担,那是求之不得的幸福。”
“……”
【你的话在尼禄的心中留下了深刻无比的印象。】
【她意识到了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也明白再这么自责下去,会让你感到厌烦。】
【正如你不想让她难过一样,她同样也不想让你感到难过。】
“唔姆,原来如此!”
尼禄抹干净自己眼角因为难过而落下的泪水,而后再一次展露出了那种元气满满的样子。
“看来老师确实已经被余驯服成了奴隶了呢。”
“明明是在替余做着沉重的事情,却非要说自己很高兴——余的魅力已经突破天际了,对吗?”
“……倒也没错。”
伊恩非常配合地回答着尼禄的话。
“要是你在罗马演出歌剧什么的,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听的吧?”
“那是当然。”尼禄自信满满地回答道,“余的演出,无论如何都会座无虚席的。”
“不过现在的话——”
少女看着眼前的男人。
“唔姆,余更想要演奏老师之前拿出来的那只乐器。”
“老师,你觉得可以吗?”
“……”
感受着尼禄视线的方向,伊恩知道她话语中存在另外一层意思——或者该说,这才是她原本想要表达的含义。
仔细想想,这也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
算上今天的话,尼禄已经足足半个月没有享受到过两人约会时最为高兴的那种事情了。
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她,最为喜欢的、表达爱意的方式,便是这种干柴烈火。
别说憋上半个月了,哪怕只是一个星期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恐怕都会让她整个人难受不已。
不过——
伊恩并没有因为尼禄的这份主动而冲昏头脑。
“老师当然不介意。”
“但是尼禄,你可别忘记了,待会你可还要到元老院里面听他们汇报的……在这之前做这种事情,我觉得不太好。”
“唔姆~”
尼禄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的手指。
“老师,这你就不懂了吧——余喜欢的是老师的每一部分,无论它原本是什么东西。”
“老师,你明白余的意思吗?”
“……”
听着这样的话,伊恩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他感觉得到对方想要来一些非常胡里花哨的玩法,但一时间又想不出那会是什么东西。
“尼禄,你直说吧——老师猜不出来你是什么意思。”
“唔姆,非要余说出来,老师还真是喜欢欺负余呢!”
尽管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尼禄并没有拒绝为伊恩解释自己刚刚的谜语。
只见她暂时松开了男人的手,然后走到了一旁的圆桌处,拿起了放在上面的酒杯,而后有了新的表达。
“老师……你知道葡萄酒最美味的那一刻,是什么时候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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