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啥都不会真君
或许——
得用另一种方式来解决。
不知该说记忆过于深刻亦或者是命中早已注定。
阿尔托莉雅在此时回想起了许多年前,伊恩对自己说过的一些话。
自己对它的思考,似乎刚好能够用在这个场合。
“伊莉雅。”
阿尔托莉雅将怀中的小萝莉抱紧了一些,随后以最为温柔的语气述说起自己典藏的话语。
“你知道吗?”
“剑是凶器,剑技是杀人的伎俩。”
“无论用怎么样的语言去掩饰,那始终是事实。”
“不过——”
阿尔托莉雅低头看向伊莉雅。
“我们是有资格去选择让自己的剑指向谁的。”
“有资格让剑指向谁?”
伊莉雅看着和母亲一样抱着自己的阿尔托莉雅,不由得地对她所说的话多了几分在意。
“是的。”少女剑士点了点头。
“我们要知道该把自己的剑指向谁,而不是随意地让它去伤害无辜。”
“那样子的话,只会玷污了武器本身。”
“伊莉雅,你也不希望这样子吧?”
“会玷污武器本身……”
伊莉雅念叨着阿尔托莉雅的这句话,忽然想到了矛盾之处。
“可如果不杀人的话,武器本身不就失去意义了吗?”
“不是这样的。”阿尔托莉雅摇了摇头。
她将手上的必胜黄金之剑(Caliburn)幻化成了伊恩送给自己的那把剑刃——尽管此刻的它已经有些破旧了。
看着和伊恩的定情信剑,少女绿色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深邃的爱意。
她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几分对过往的怀念。
“杀戮确实偗是武器的一种用途。”
“可是——”
“并不是只有杀戮才能够证明剑的意义。”
“我这么说,你可以理解吗?”
“……”
伊莉雅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Saber你的意思是,就算我想让武器变得更好看,也不该随随便便用它去捅进别人的身体里,是这样吗?”
“嗯。”阿尔托莉雅颔首回应,“你这么理解也是可以的。”
“诶——!”
伊莉雅很高兴。
只不过她的表情更像是学到了什么新知识一样。
“我现在就去告诉妈妈这件事!”
说着这样的话,小萝莉就要从阿尔托莉雅腿上下来,去寻找自己的母亲爱因丝菲尔。
“诶,不对!”
阿尔托莉雅赶紧拦住了她。
“不,这种事情,你不应该和御主说才对的。”
“为什么啊?”伊莉雅不解地问道。
“因为她会觉得这很可怕,说不定还会生气呢。”
“这!”
一听到自己母亲爱因丝菲尔可能会生气,伊莉雅顿时便打起了退堂鼓。
“那我不说了!”
“Saber,你也不准说!这,这是我们的秘密!”
“……嗯。”
阿尔托莉雅笑着点了点头。
“好,我们的秘密。”
北国的寒风仍然在城堡里面肆虐着,但似乎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的温暖。
【一场对未来影响极大的交谈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结束了。】
【而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帷幕,也在一点点地被合力掀开。】
【当中有着错综复杂的原因。】
【无数的悲剧,也在此刻一一埋下了对应的种子。】
时钟塔内。
一位发际线相当危险的金发男人极其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而后咆哮了起来。
“韦伯这混账东西,竟然敢擅自从我这里偷走那披风碎片!”
男子全名为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
而在桌子前面的女子则是他的未婚妻索拉乌·纳泽莱·索菲亚利。
肯尼斯之所以会这么愤怒,是因为之前的时钟塔失窃案调查结果出来了。
自己的学生,那个不中用的魔术师韦伯·维尔维特,竟然敢把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圣遗物给偷走了!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索拉乌看向自己的未婚夫肯尼斯。
“……”
肯尼斯站起身,来到窗边,看向了外面的风景。
“那当然得去参加冬木市的圣杯战争了——反正我还有其他圣遗物能够充当触媒。”
“而且——”肯尼斯叹了口气。
“要是我不去的话,那家伙一定会在圣杯战争中死得很惨的吧?”
“真是的……现在的学生怎么说两句都受不啊?!而且他那种东西要是发出去的话,会有多大问题不知道吗?!”
肯尼斯对着空气又是一顿责备,随即看向了自己身后的未婚妻。
“索拉乌,你会和我一起去的吧?”
“……当然。”索拉乌走到了肯尼斯的身边。
“我是你的未婚妻。”
“只要没什么意外……你在哪,我就在哪。”
【悲剧的形式并不只有一种。】
【有些悲剧在按着原有的逻辑不断运行着。】
【而有的悲剧,则因为命运的改变,在不知不觉地产生了殊道同归的扭曲。】
一段时间前,冬木市,间桐家。
回到冬木市的间桐雁夜看着眼前那阴森森的宅子,表情显得相当复杂。
他确实是间桐家的一员。
但是——
那样子的关系已经在很久以前变得模糊了。
作为间桐家近年以来,唯一一个稍微有些魔术资质的人,间桐雁夜本该是家族继承人的“最佳选择”。
但他本身实在无法接受间桐脏砚那诡异至极的御虫术,所以在很久以前便离开了这里。
前不久,在外的间桐雁夜收到了信息。
“有要事相告,请务必回来一趟冬木。”
尽管不想和间桐家(特别是间桐脏砚)扯上关系,但看到这种信息,间桐雁夜在思考过后,还是决定回来一趟。
毕竟说到底,他仍然是间桐家的人,没必要做得那么绝。
“喂,鹤野哥,我回来了。”间桐雁夜在电话里如此说道。
“好好好,我现在就出来给你开门。”
明明电话里面是间桐鹤野的声音,但等间桐雁夜来到屋内以后,却发现自己看到的仍然是那个糟糕的老东西。
他的内心顿时生出了一股厌恶,但碍于情分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而间桐脏砚似乎也完全知道他的想法,于是很快便开了口。
“虽然你心里很不高兴,也不至于说这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吧?”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这么对待亲人?”
“……”
间桐雁夜沉默许久,才抛出一句话来。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要这么急着喊我回来?”
“喔……其实也是很简单。”间桐脏砚抿了一口桌子上的清茶,“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冬木市的圣杯战争要开始了而已。”
“……”
听到这话,间桐雁夜几乎没有犹豫,便直接站起了身。
“我对这个没兴趣,再见。”
眼见着间桐雁夜打开了房门,大有要离开的样子,间桐脏砚这才不慌不忙地抛出了下一句话。
“雁夜,你要是就这么离开的话,说不定会非常后悔的。”
“……”
间桐雁夜回过头来,看向自己颇为讨厌的间桐脏砚。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间桐脏砚瞪着眼前的叛逆者。
“如果你参加这次圣杯战争并且取胜的话,我就帮你想办法把远坂葵娶到手。”
“什么?!”
间桐雁夜因为震惊而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说话的语气都开始有些激动起来。
“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怎么可能会去娶葵?!她,她可是和时臣在一起了吧,连孩子都有了啊!”
“确实是这样。”间桐脏砚的表情依旧淡然。
“可如果我说——她在圣杯战争后会守寡呢?”
“你要知道。”老东西站起身来。
“远坂时臣也会参加这一次的圣杯战争——那么因为互相争夺而死掉的话,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吧?”
“你也不想远坂葵孤单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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