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柠檬味的茶
“是小早苗呀，过来偷窥的吗？”
“不是啦，只是想帮楚白先生求个情而已。”
早苗斟酌着用词：
“或许您和楚白先生交流不深，还不知道他是怎样的性格，所以想拿情报换取珍贵的东西。”
“但其实他是个好人，而且也帮了我很多忙。如果可以的话，能在不扰乱您计划的前提下，对他更加放松一点吗？”
诹访子微微侧过脑袋，似笑非笑：
“呐，楚白，早苗让我松一点……呀！”
突如其来的娇呼声，立刻被早苗察觉：
“您怎么了？”
“……没什么，有些崴到脚了而已。”
诹访子的声音有些沉闷。
早苗顿时疑惑，神明也会崴到脚吗？
“总之我们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了。”
诹访子恢复了正常的语调：
“我们的交流或许比你想象得要深，所以你赶紧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继续想办法收集信仰呢。”
“那我就先回去了。”
早苗叹了口气：
“你们也要早点休息啊。尤其是诹访子大人，感觉最近一直在外奔波，都没怎么睡觉呢。”
“放心吧，其实已经在睡……呜哇……了……”
“嗯？”
“噢我的意思是，等下我就打算睡了，你快点回去吧。”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早苗也不再逗留，将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而随着早苗的离去，楚白也达到了巅峰状态。
伴随着足以让屏幕闪白光的特效，交流的进度也终于达到了100％。
最终以溢出不少数据为结果，这次的交流终于是圆满结束。
……
……
“于是可以告诉我情报了吗？”
楚白刚提上裤子，便迫不及待地追问。
这幅拔○无情的姿态，即便是诹访子都有些无语：
“你这个人，还真是只想着自己呢。”
“……毕竟这只是交易而已。”
楚白虚着眼睛：
“而且不光是满足我的好奇，更是考虑到我女伴们的身体。”
“如果继续无知下去，有可能会伤害到她们，这可是你刚才提醒的。”
当然说归说，楚白毕竟不是真正的渣男。
所以行为上他还是相当体贴的，比如将趴在地上的诹访子扶起来，并且准备将污垢擦掉。
“等等，还是我来吧。”
结果诹访子却是一点都没有浪费，直接将存在之力全部吸收进体内：
“嗯，一次就抵得上早苗收集一整天的信仰了……”
“才一天？”
“当然了，毕竟我的信徒已经有着庞大的基数，每天的信仰可不是小数字呢。”
诹访子目光灼灼地看向楚白：
“当然，也可以用次数弥补……”
“你还是先告诉我情报吧。”楚白虚着眼睛，“你可别打算赖账啊。”
“放心吧，神的信誉还是可以保证的。”
眼看着楚白确实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意愿。
诹访子终于是穿上衣服，展开了正经的话题：
“你知道我的种族吗？”
“知道啊，神明嘛。”
楚白说道：
“你是掌管着大地之力的古老神明，还有着土著神顶点这样的称号。”
“哪怕在众神随处可见的幻想乡，也绝对算得上实力顶尖的存在。”
“嗯嗯，确实如此。”
诹访子小手叉腰，对楚白的称赞感到相当满意：
“我和神奈子一样，都是守矢神社供奉的神明，但我们成神的方式却是截然不同。”
楚白连忙聚精会神地聆听。
只见诹访子继续说道：
“神奈子的本体是妖怪。具体是什么妖怪，咱也忘了，但总之他是以妖怪之身，通过后天的方式成就神位。”
“而我不同，我是应古洩矢王国众人的信仰而生，生来便是纯粹的意念集合体，属于先天神明。”
楚白顿时有所察觉。
结合之前诹访子说过的同类，他立刻就有了猜想：
“你的意思是，我也跟你一样，是由信仰而生的先天神明？”
“不，你应该是更高位的存在。”
诹访子摇了摇头：
“你跟我相似，同样是由精神意念体成长起来。但形成你本身的，不可能只是单纯的信仰。”
“毕竟你的○○蕴含着强大的存在之力，这东西对我们八百万神来说，简直就像是特殊药物一样上瘾，普通的天生神明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那我具体是由什么凝聚而生的？”
“那就不知道了。”
诹访子悠悠道：
“执念？意识？法则？再或者是这些的混合精神？”
“总之可以确定的是，你在成长之初，确实只是精神意念体。”
“并且你的阶极非常高，高到体内存在着大量对八百万神极为重要的存在之力，以及让我感到亲切、放松、甚至是欲罢不能的气息。”
“也正是因此，我才会提出与你○○的请求。因为这样既能满足我肉身的存在，又让我产生如同乳燕归巢般的欣喜雀跃。”
精神意念体……
楚白突然陷入了自我怀疑的状态。
如果说他是意念的集合物，那他现在拥有的自我意识又算什么呢？
现在的他算是楚白，还是别的乱七八糟的整合物？
“别多想。”
似乎是察觉到楚白的情绪，诹访子出声说道：
“所谓的意念集合体，其实就像是构成人体的细胞。”
“人类的身体由不同的细胞构成，无数的细胞组建成身体，继而产生了独特的自我意识。”
“你的情况其实也差不多，只不过不是由细胞组建，而是由未知的意念结合而成。”
“但你依旧是你。楚白不是别人融合的楚白，而是由你自己决定未来的独立的存在。”
“呼……这样啊……”
楚白舒了口气。
被诹访子这么安慰，他倒确实觉得好受了许多。
“谢谢你了。”
“不客气，想回报的话就再来两发吧。”
“……这个还是算了。”
楚白连忙转移话题：
“那话又说回来，我跟人行房时会造成什么风险呢？”
诹访子说道：
“当然是容易让人彻底上瘾，继而变成只知道○○的杏怒了。”
“你可别小看了这种事。但凡你不加节制，或者是在无意识的过程中不间断地释放特有的情绪之力……”
“与你做这种事的少女，其精神上的愉悦快乐也会不断提升。”
“当这个感觉超过阈值时，理智就会崩坏，从而不断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楚白松了口气：
“那就没事了，我们平时还是挺节制的。”
“而且我也没有陷入昏迷的情况，所以不存在什么上瘾的风险。”
总之现在需要探索的谜团，就是他到底是由什么意念凝聚而生的。
结合他天生就具有的操控情绪的法则，难道是情绪的集合体？
但这类似于付丧神的种族，又不可能具备这么强的存在之力，更不可能有这么高的位阶。
而且再联想到一直当谜语人的师父……
师父曾经说过，她完全不知道楚白的种族。
但向来全知全能的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随着眼界的开拓，楚白大致也能猜到，师父大概率也是游荡的古老神明之一，并且实力肯定在诹访子之上。
但诹访子一眼就能看出的情报，与他朝夕相处那么久的师父却完全没有丝毫信息？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可如果真的有情报，为什么还要瞒着他呢？
真是当谜语人习惯了，想硬拖主线硬水剧情吗？
“不过至少今天晚上有很大的收获就是了。”
楚白没再纠结那么多：
“幻想乡这么大，说不定就又能遇上跟我情况类似的人，从而得知新的情报呢。”
“有道理。”
诹访子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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