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醉酒真人
没有在意卫宫切嗣无法难看的表情，言峰绮礼依旧在平静的述说着那个残酷的真相。
“那位女士其实为了你这个甚至不愿意亲手按下发射键的懦夫挡了劫。那一天晚上，应该和我一起死掉的人其实是你，卫宫切嗣。只不过我们彼此都幸运的活了下来而已。”
“闭嘴！你们没有资格提起她！！”
卫宫切嗣愤怒的举起了手中的枪。
“事已至此还在逃避吗？看来你真的已经快要彻底步入疯狂了啊……”
面对黑漆漆的枪口，言峰绮礼感到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加重了几分手中的力道，然后略带怜悯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不久之前我也曾因为恶魔的低语陷入堕落，但是也多亏了你给予我的那次死亡，这才让我在临死之际领悟了许多，也因为你妻子刚刚的话语，使我终于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究竟是什么。可是牺牲了其他人的你，似乎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正确的答案啊，卫宫切嗣。”
“你到底想说什么？是想要用这种无意义谎言来干扰我的心态吗？”
卫宫切嗣挣扎了一会儿，重新握紧了手中的枪。
“谎言？呵呵，你依旧在逃避，即便事实摆在眼前你也会刻意去逃避，真是一个可悲的男人……”
言峰绮礼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他颤抖的手掌，“卫宫切嗣，你现在这副样子还能战斗吗?你握枪的那只手都在颤抖啊……你现在这副样子究竟又算什么？像你这样的男人也会在这最后一步犹豫吗？”
“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很简单，其实是你根本就没有做好相应的觉悟，你只是被身后的人一直推着向一条无法回头的错误道路上不停奔跑而已，直到走上绝路……”随后他再度开口直接点破了一切的真相。
“闭嘴！你这个亲手杀师的混账又能懂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卫宫切嗣愤怒的发出了咆哮，“你知道我一直以来究竟背负着什么吗？！”
“你说的没错，跟你一样，我也是个罪人……杀死老师，那是我亲手犯下的罪孽，所以我不会去否认与自我欺骗。”
“假如我死在这里，那么便由我的死来慰藉老师死去的灵魂。如果我侥幸活下去，我会用圣杯许愿让老师的灵魂抵达根源。如果无法做到的话，我会替老师赡养妻女，直到凛长大成人的那一天，并且将真相亲口告诉她，由她亲手来终结我的生命与罪孽。”
面对卫宫切嗣的质问，言峰绮礼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悲伤，但是这一次的他并未迷茫，而是平静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选择。
“但是现在，我还有一件更加正确的事情要去做。”随后言峰绮礼抬头看向面前一脸不可置信的卫宫切嗣，然后直接摆出起手式，亮出了属于黑键的刺骨锋芒。
“卫宫切嗣，我要救赎（杀死）你，亲手解放你这偏执的灵魂，让你得到真正的解脱与休息……而这就是我此刻发自内心所做出的正确选择。”
“你……你，你这个家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刹那间，卫宫切嗣的心头猛然感到一寒涌现，步伐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他看着言峰绮礼那双平静却充满怜悯的目光，内心就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这个可恶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还没有开始战斗，自己的内心就会开始退缩，甚至萌生出了一种想要就此放弃战斗，直接逃跑的想法。
‘不，不行！！’
‘距离实现全人类的救济已经近在眼前，整个世界很快就要得到拯救，他的夙愿也终将完成了，自己怎么可能因为这家伙的欺骗以及一面之词就此退缩？！’
‘就如那句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的简单道理一样，自己才是正义的伙伴，这个家伙只是个善于伪装，背刺老师的混账！所以自己不会输的，绝对不会输的啊！！’
最后的话语化作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此刻的卫宫切嗣早已没了最初的理智，已经完全神志不清的进入了自我世界的疯癫状态。
——砰砰砰！！
他抬起手中的枪疯狂的扣动扳机，将子弹不停地朝着面前这道挥之不去的梦魇发射而去，想要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正确。
“可怜的家伙，迷途的羔羊……”
看到这样的卫宫切嗣，不知是否是看到了曾经陷入迷茫的自己，言峰绮礼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怜悯。
“现在……就由我来拯救你吧！！”
第八十八章 通往死亡满溢的魔境之门
【——心一直未变。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变得更强了吧！】
……
……
圆藏山，柳洞寺。
不，现在这两个位于冬木市拥有数百年美誉的地标性建筑和自然景观已经彻彻底底的被从地图上直接抹除了。
在那片由宝具光门以及金色浪潮的饱和式火力覆盖之下，无论是作为主战场的柳洞寺，还是其坐落的园藏山，以及包括周围的茂密丛林全都化作了一片焦土，属于过往的繁荣再也不复。
无论是拥有悠久历史的壮观寺院，还是存在了不止多个岁月的山林都在这一场神话之战中尽数灰飞烟灭。
毕竟实际的战斗状况跟动漫表现中的状况有所不同，所谓的冬木市堪比阿瓦隆的对肃正防御·柳洞寺里的地板砖，从始至终也不过是因为动漫中的特效与表现力不行，所以才被网友经常拿出来调侃的一句笑谈罢了。
现实之中真正的状况就如眼前所表现的那样，在绝对凌驾于这个世界的力量面前，无论你是什么建筑？都无法阻挡英雄王的神威，别说是柳洞寺的地板砖，哪怕是整个冬木市，甚至整个极动地区，只要他想的话，也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杀一个地覆天翻。
举手投足间撕碎大地山川，使得天穹风云色变，这就是神话英雄们所具备的伟力量，远远凌驾于这个时代想象之上的力量。
……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用的，没用，你这些玩具只有这点水平吗？小子！区区几个没有半点神性，借助元素之力和原典缝合出来的伪神就想用来对付本王？不要想的太天真了啊！！”
“杂兵即便再多也是杂兵，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谓的数量，以及计谋配合都只会让你在失败时显得更加的可笑而已！！”
半空中，战斗正酣的吉尔伽美什在利用绝对的火力覆盖优势重新取回一定的控制权后，态度重新变的傲慢了起来，他伸出手掌，全然不顾自己刚才被四个天使携手使用元素使的魔剑砍伤的糟糕经历，猖狂的大笑出声。
“就让本王来替你清理掉这些虚伪的天使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天空中那些全部集中优先射击罗维与斯卡哈的无数道光门猛然偏转方向，将目标对准了面前的四个元素天使，紧接着发动猛烈的攻击。
——咻咻咻咻！！！
伴随着阵阵刺耳的破空声，黄金色的风暴再一次在这片已经报废的土地上降临，然后发生了猛烈的碰撞与爆炸。
因爆炸而升起的耀眼白光开始蔓延，掀起的风暴开始肆虐，直到为阻挡在自己眼前的一切敌人带去终焉！！
“……呼，成功了。”
见到吉尔伽美什终于调转了巴比伦宝库的输出方向，给自己留出了喘息的时机，一直打起精神苦苦支撑着元素屏障的罗维内心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一口鲜血直接从口腔之中猛然喷涌了出来。
“你没事吧？Master！”
眼前这一幕看得身旁的斯卡哈感到一阵心惊，连忙上前搀扶。
她在之前就察觉到了罗维状态隐约有些不对，但是由于天空中的幻想崩坏齐射始终未曾停止，罗维也不允许自己使出底牌，所以他们的计划还需要罗维的魔术继续进行支撑。并且罗维在战斗开始前便再三交代了斯卡哈接下来的计划，并且嘱咐她只需要完成自己所说的那些事就好了，其余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感到慌乱，因为这也是接下来计划中的一部分。
“咳咳，我没事……只是英雄王的攻势比预期的更强，所以身体出了点小问题，不过，并不大……”
听到斯卡哈的呼唤，刚刚解除魔术的罗维突然咳嗽了几声，朝地面吐出几口鲜血，随后再度借助魔杖中所蕴含的庞大魔力为自己上了一层治愈的魔术，并且强行将身上所受到的伤势给压了下去，随后思绪再度恢复清明，准备继续战斗。
“不要分神，师匠，继续按照我制定的计划去做，英雄王已经逐渐丧失理智，我们只需要继续激怒他就可以了。所以，这一次攻击就要看你的了。”
“我明白。”
听到罗维所说的话语，身旁的斯卡哈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后收起担忧的眼神，继续积蓄魔力，开始酝酿那即将到来的雷霆一击。
而另一边的吉尔伽美什也将要跟那四个虚假的天使战至结束。
凭借着无穷无尽的宝具扫射，即便这四个天使有着近半的圣杯魔力进行支撑也很难在英雄王的手下取得什么像样的战果。
刚刚还能趁着吉尔伽美什将攻势集中在罗维身上，抽不出手对他造成一定的伤害，但是那点不致命的伤害对于此刻的吉尔伽美什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只见在不死草以及圣杯魔力的加持下，四个天使刚刚所对他造成的伤害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行极速治愈，这一幕也让罗维与斯卡哈意识到了吉尔伽美什此刻状态的异常。并且再结合他同时释放出这么多的宝具却丝毫不见疲态的模样，罗维的内心能够推断出吉尔伽美什在来之前大概是吃了类似于金苹果，不死草，长生不老药等等……诸如此类的特殊宝物给自己赋予了极速治愈，无限活力，甚至是不死这样的强悍Buff。
也就是说，现在的吉尔伽美什除了一击毙命击碎灵核或者能够重创灵基致命伤之外，其余的攻击即便突破了他的防御也很难给英雄王造成什么像样的战果。
可以说为了稳赢罗维和斯卡哈这对离谱的主从组合，这一次的吉尔伽美什也做出了相应的充足准备，就连不死草和圣杯都使用了，简直是赖皮到了极点。
原本吉尔伽美什因为某条世界线中由于疏忽大意导致被卫宫士郎断手反杀的离谱经历，所以被人直接标上黄金三靶中血皮最脆的羞辱标签。
但是眼下，为了赢下这场战斗提前做了那么多充足的准备，虽然还比不得太阳王·拉美西斯二世宝具光辉大复合神殿的肃正防御与其中的绝对不死性。以及迦尔纳，日轮啊，化作甲胄所带来的遭受的伤害全部削减为十分之一的黄金甲，但这份强大的不死性再加上那乱七八糟的防御型宝具也已经完全弥补了他这个所谓的短板。
可以说，此时此刻的吉尔伽美什完全就是个无赖战士。在坚固绝对的远程输出，以及最大火力的同时，还硬生生的把自己堆成了一个具备无限蓝条的血牛，即便四个天使同时用元素的魔剑打出近乎A级宝具的伤害，也会被他使用防御宝具和肉身轻易抵挡下来。
“怎么了？不继续打了吗？既然这样，那可就轮到本王了啊！！”
看了眼面前四个因为罗维那边操控攻击逐渐慢下来的天使，吉尔伽美什冷笑一声，随后调转天空中的全部光门，毫不留情的对其来了几轮毁灭性的打击。
在他的精密控制之下，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实力完全可以媲美一流从者的大天使们在他的这一轮覆盖之下直接遭受全灭。
司掌火焰与正义的米迦勒被属于路西法的晨曦之星笔直的刺穿了胸膛直接失去气息；司掌水流与公正的加百利被原罪直接斩断了双翼坠落大地，然后焚海剑接踵而至直接将其象征的水元素彻底覆灭；至于司掌飓风与治愈的拉斐尔也在还没有来得及进行给予其余三位治愈，便被突如其来的定风珠控制，随即被真·射杀百头直接轰成了碎片；三位大天使的死亡仅仅只在瞬息之间，象征大地与守护的地天使乌列自然也是独木难支，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像样的战果就被吉尔伽美什使用斩山剑将其所象征的大地撕裂。
仅仅几分钟的功夫，在神话之中赫赫有名，象征着这个世界四大基本元素的天使们尽数死去，甚至没能给吉尔伽美什造成什么太像样的伤害。
对此，吉尔伽美什与罗维的表情都没有太多的变化，毕竟这些东西跟真正的主神大天使相比，无论是位格还是实力都可以说存在着天地之差，仅仅只是占了个对方的名字和圣经之中的一定特性而已，其余的都是用元素精灵，以及魔力扑气球般填充的虚假神明，本身就连神性都没有。如果吉尔伽美什连这四个勉强抵达一流从者水平的炼金造物都处理不了的话，那他的英雄王之名也就只是个笑话了。
而且这四个天使也充分的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帮助罗维吸引火力争取到了一点喘息的时间，以及为斯卡哈创造出了难得的反击机会。这一次她没有进行闪躲或者一如往常那样简简单单的投掷出死棘之枪，她站在漫天落下的金色光雨中没有躲避，只是轻轻抬手，将魔力不停地注入到朱红色的魔枪之中，然后微眯着眼神将自身状态调整到最好……吗？
不，这并不是最好。
斯卡哈对此心知肚明。
即便是就连刚刚消耗令咒所投掷而出的宝具从始至终也都不是自己真正的宝具，同样不是她那道传说中可以弑神的究极一枪。
如果想要杀死神明，仅仅只是范围锁定，附带‘先果后因’这样的水平还远远不够，在这场战斗，乃至从始至终斯卡哈所展现的实力也只不过是罗维希望她展现出的程度而已。
她一直藏着的两个底牌，也就是自己真正的宝具，以及绝对的弑神一枪直到现在还没有动用。
尽管斯卡哈觉得眼下这个机会可能是个难得的机会，自己或许真的可以施展出那一枪给予这个傲慢的英雄王一个难得的教训，然后亲手撕烂他那张“左一句老太婆，右一句老太婆。”让自己生气的臭嘴。
但是想到罗维的嘱托，还有他一直对于自己的信任，最后斯卡哈还是压制住了自己内心之中的想法，选择相信罗维的安排，继续按照计划行事。
“那么……去吧！死棘之枪！！”
斯卡哈轻喝一声，随即将手中酝酿了许久的朱红之枪对准天空中的金色身影毫不犹豫的射了过去。
这一次，她的动作跟之前貌似因为怄气，所以动作大开大合，声势浩大的死棘之枪都截然不同。这一次的攻击没有任何的声响，就像是在黑暗中悄悄伸出蛇信子的毒蛇，在无数焕发着瑰丽光芒的宝具面前，这一根魔枪实在是太不起眼了，其中的气息也太过于微弱，就像是躲在森林中的一株普通小草，怎么会有人在意呢?
“嗯？这是……？！”
然而在其进入到锁定范围的那一个短暂瞬间，半空中的吉尔伽美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见他眉头忽地一皱，随即猛然侧身，躲避起这道同之前相比貌似有些不太一样的魔枪。
但是由于魔枪的特性，在进入其锁定范围的那个瞬间，其必中的结果已经成为了事实，所以根本避无可避。
于是乎吉尔伽美什手掌猛然一挥，一边召唤防御宝具进行护身，一边开始极速向后撤退。
不过，其实他并不需要这么做，因为炽天覆七重圆环是对投掷兵器有着防御加成的宝具，一般的标枪想要突破这个防御伤害他简直是个笑话。但……如果对方是一根覆盖了数枚卢恩符文，并且得到令咒强化过后，本身还带有因果律的魔枪，那就要另说了，
总之吃过两次大亏的吉尔伽美什对其丝毫不敢怠慢，急忙召唤出自己的宝具进行防御。
而事实也的确如同他所预料之中的那样，这一次的魔枪同之前两次声势浩大，张扬外放的气势都完全不同。覆盖在表面的朱红光芒看着平平无奇，但是其中所蕴含的魔力与光芒内敛，时刻都隐藏着无数的杀机。
——咻！！
视野中只留下一道朱红色的光芒，威力恐怖的魔枪笔直的穿透了之前因为第一发魔枪的突然袭击以及光辉之舟爆炸而损失了四重的炽天覆盖的七重圆环，笔直的突破了吉尔伽美什引以为傲的自律性周身防御系统。
“哼！”
这一幕，让吉尔伽美什心头不由得一惊，他冷哼一声，随后召唤出众神之盾再度护在胸口，想要以此来抵挡这道来袭的光枪。然而这一次魔枪所命中的目标却并不是他的心脏，而是……他的左臂。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覆盖于他手臂的那一层黄金甲被魔枪毫无悬念的贯穿，随后连带着他的血肉一起遭遇破碎，险些被强大的魔力直接扯下来，再度重演其余世界线中断臂之交的屈辱经历，暗紫色的符文也在刺穿他身体的一瞬间钻入体内。
滴答，滴答……
鲜红色的血液自那条险些断掉的手臂中不断流淌而出直直坠落向地面，不可一世，从未受到过真正伤害的英雄王在这场战斗之中首个挂了彩，被魔枪刺穿的那只手臂被赋予了诅咒，中毒这两个属性。那是斯卡哈在魔枪尖端所特意施加的符文，是限制治愈的重伤诅咒。即便吉尔伽美什因为提前吃下了不死草，因而不会死亡，但是本身的治愈速度也会被极大的减缓，可以说这是具有实质性的伤害。
“……”
气氛再度沉默，他凝视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又看向了下方的斯卡哈与罗维，并没有如预期之中那样展现出宛如小孩子般的暴怒，而是神情淡漠的开口道：“很好，真的很好，尽管来自不同的时代，但是你们的配合可以称得上是天衣无缝，默契十足。”
“我承认我之前的确是太小看你们了，影之国的女王，还有你这个界外者。”
感受着诅咒卢恩的力量在自己的体内疯狂的发作，即便是不会死的吉尔伽美什在此刻也感受到了一股非人能忍受的痛苦。原初卢恩的诅咒之力，的确不是普通的货色能够相提并论的。这种让人痛苦至极的感觉，恐怕也只有传说中的九头蛇之毒能够与之相提并论了吧？
这个该死的女人的确如同蛇蝎一样，虽然表面一直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但是真的下起手来，其哪里还有什么作为战士女王的矜持与骄傲？完完全全的都是冲着你的生命而来的。
“比起Rider，Lancer还有那只疯狗的组合，你们两个所能发挥的实力远胜于他们，真是让本王惊讶到不知该怎么形容，总之先称赞你们几句吧，至少你们用实力向本王证明了，你们有机会瞻仰本王最强的宝具了……”
深深吐出一口气，因为还在体内疯狂作祟的诅咒与剧毒符文，吉尔伽美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无比狰狞的可怖笑容。“既然杂兵都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彼此之间的试探也已经打了这么久，那么该为你们两个该死的杂修送上终曲了！！”
一边开口说着，随后吉尔伽美什大手一挥，随后将天空之中的金色浪潮隐去大半，但是天空中的璀璨星光却丝毫没有消失的迹象。
“小子你的魔术很神奇，居然能够本王的轰炸。但是既然普通的宝具以及幻想崩坏无法击破你的防御小子，那么接下来本王将所有的宝具等级都调整到足够级别的B+以上，不知道你引以为傲的龟壳子还能守护的了你们两个多久呢？”
吉尔伽美什俯视着下方的罗维，随后冰冷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是的，虽然有贤者之杖的强大加持。
使得罗维本身的实力直接从魔术师飞升到了可以硬抗英雄王狂轰滥炸的一流顶级从者水平，虽然魔力依旧无穷无尽，但是人类的身躯依旧是他最大的限制，他无法做到如从者那般时刻保持自己的状态与体力进行抵挡，他的身体是有极限的，而英雄王所说的B+级以上的幻想崩坏显然就是他无法承受的极限了。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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